他第一时间把许佑宁送到私人医院,让她接受最好的治疗,医生告诉他,许佑宁没有生命危险,只是骨折和皮外伤比较严重。
“好。”
穆司爵微眯着鹰隼般锐利的双眸,英俊的脸上沉着一抹冷厉的寒意,不知道在想什么,迟迟没有开口。
沈越川在这个时候醒过来,是不是代表着,从这一刻起,他的人生会有一个新的开始?
杨姗姗来到酒吧才发现,她早了整整一个多小时,苦恼了一下,想给穆司爵打电话,问他能不能早点来接她。
“既然这么想我死,你刚才为什么救我?”许佑宁很是不解,“你不扑过来的画,我已经中弹身亡了。”
如果孩子真的已经没了,她也不想一个人活下去。
许佑宁像抓住救命稻草,默默地在心里感谢了陆薄言一百遍。
是一个白色的药瓶,瓶身被濡湿了,应该是许佑宁的冷汗。
许佑宁扶在门把上的手滑下来,脚步不断地后退。
“不急。”唐玉兰摆摆手,说,“回去好好休息,照顾好西遇和相宜最重要。”
“……”
沈越川气得太阳穴都在发胀,怒吼了一声:“穆司爵,你的脑子是不是被什么堵了?”
一路上,她都在观察四周,穆司爵没有跟上来,他也没有派人追踪她。
如果她站康瑞城,下场,只有一个死。
想着,一阵寒意蔓延遍穆司爵的全身,冷汗从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冒出来,他倏地睁开眼睛,窗外的天空刚刚泛白,时间还是清晨。